虽然说上次治的时候很疼,但是他忍耐住了治疗,好在治疗以后的那种舒爽,让他记忆深刻,期待着这一次也是如此。
夏染心微微放下,暗暗骂了段西宸无数遍。
这个家伙还说什么自己不是昏君。
就他这样的还配自称为君?
书房里静悄悄的,夏染也没有上前去,只看得到苏南衣的背影,他手起震落速度飞快。
还有段西宸时不时发出的闷哼声,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握起。
由此可见,痛得不轻。
他越是痛,夏染的心里就越痛快。
这次治疗的时间比上一次似乎要长一些,段西宸痛得几乎晕厥。
那种疼痛刚开始犹如针,密密的,一根一根扎在他的身上,心里,哪一处都没有放过。
最后又如同长河浩荡,冲刷着他的脉络,几乎要把他吞了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想着不再忍了,不再治了,这种疼痛谁能够受得了。
可保留着的一点点残存的理智,仍旧叫他坚持到了最后。
就在他模模糊糊,快要撑不下去,晕过去的时候,就见苏南衣起了第一根针。
苏南衣看着她疼痛的近乎扭曲的模样,眼神中的冷意一闪即过。
他就是想让段西宸痛,单纯的痛,痛得他生不如死,可偏偏又不能说什么。
尽管是这样,也不能够偿还曾经的千万分之一。
直到最后一根针起完,段西宸才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回,又活过来了。